已從香國偏熏染,更惜花神巧剪裁—宋秋馨牡丹畫作之淺見
永占.光禾
初見宋秋馨的牡丹,始於“慶祝中國共產黨成立95周年”,由北京郵票廠印製出版的一套“郵票珍藏”版的精致冊封:其集千秋古韻融時代心聲的奇妙構圖,讓我們耳目一新--“奔馬”馳騁千年而雄風猶烈之動態,“牡丹”擁國色天香千載而雋永長春之燦然,讓我們手難釋卷,長思放遠……
中國的牡丹入畫自北齊始,盛行於唐宋,距今已有1500年的丹青史。牡丹之所以讓國人譽為“國花”,不僅僅因為“牡丹花開,豔絕天下”,猶為其念生生息息之故土--“寧溘死以流亡兮,餘不忍為此態也”。
據史料稱:抗戰中(1938年),侵占華北平原的日本強盜,對河北邢台栢鄉的“漢牡丹”垂涎三尺,明目張膽的用直升機將連根切斷的“漢牡丹”運往日本京都,企圖盜走華夏“冠群芳”之國寶。漢牡丹正如冊頁之意緒:其篤定項羽之“烏雅”;關雲長之“赤兔”之誌!“不食周粟”“拒飲孟婆湯”,直至根枯決絕。而數十年之後,慘遭劫掠的栢鄉漢牡丹卻迎盛世而重生。正因為栢鄉漢牡丹因破季怒放保護了東漢未來之主劉秀,擊破了王莽的皇帝夢,才被世人傳譽為“皇封”的漢牡丹。漢牡丹雖不及後來的菏澤、洛陽牡丹之聲名顯赫,氣勢宏大,卻以曆史人文之彌遠,愛國丹懷之堅貞垂於青史。
鑒賞宋秋馨的牡丹,之所以引起我們如此的吟史鉤沉,讓我們倏然憶起著名畫家石魯先生的“生活為我出新意,我為生活傳精神”的箴言警句,是因為秋馨的牡丹與“奔馬”的涵義稟賦了我們改革開放40年的民族精神與時代文化品質;象征著盛世的國民心態與堅韌不拔的進取毅誌;承繼了漢牡丹與漢文化的“不忘初心,方得始終”的義薄雲天;抒發了秋馨“胸中狂飆,筆底波瀾”……
丁酉年深秋由於藝術的聯袂,我們在海濱小城得以把酒言歡。秋馨的溫文爾雅,篤成淡定,讓我們再次印證了其“揮毫列錦繡,落紙布雲煙”的心底印象,讓觀者深信其牡丹畫作的“相由心生”。
秋馨的牡丹,專注於氣韻的升華,在“冶態輕盈,香風搖蕩“中,彰顯牡丹的從容大度,頗具韓琮“桃時杏日不爭濃,葉帳陰成始放紅,曉豔遠分金掌露,暮香深惹玉堂風”之維度,秋馨的牡丹,凸顯枝葉與繁花的俱榮萬象,從而引觀者在牡丹之外,遙想天地萬物乃相互依存,相互扶持,相生相長的自然群落。凡君子者必然卓有韓愈之“幸自同開俱隱約,何須相倚鬥輕盈,陵晨並做新妝麵,對客偏含不語情”之風範……
秋馨對牡丹的姿容風骨有自己的獨到之思:我們從她看似隨意點染的“綠萼紅苞”,“金粉吐香”,“淺淺胭脂”,“葉墮殷殷”中,可以窺知:秋馨在萬般牡丹,千年風情爛熟於心的情景中,在用筆墨與心智尋找屬於“牡丹”亦屬於其內心與時代趨向的牡丹之精神。
以秋馨的才智與年華,她的“牡丹”創作正如唐人李正樹詠牡丹之“天香夜染衣,國色朝酣酒”;而她的牡丹及花鳥創作的碩秋正如“畫欄淑景初長”。
作為觀者,我們在畫壇一片“牡丹熱”的喧囂中,得遇秋馨的“霏霏雨露作清妍,爍爍明燈照欲然”(宋.蘇軾)是一種欣慰,亦為秋馨贈我之《富貴長春》……借葉玉超先生《題畫》詩“仙袂飄飄拂曉霞,何曾無主此名花。年年三月春風裏,半屬姚家半魏家”。此為謝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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